了白费功夫,活像一只被人踩住壳子的王八在徒劳地拼命扑腾。
甄澄也不说话,就静静看着他折腾。十几秒后,陟石仿佛终于冷静下来,她便开口问道:“说说吧,你们神谕教团为什么突然间盯着我不放?”
“无可奉告。”趴在地上的陟石声音嘶哑。
“呵,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为本小姐这么守口如瓶过呢。和所有管家一样,你是甄氏自幼培养的孤儿。
我曾经千方百计想拉拢你放弃对家父那边的忠诚却毫无作用,还真的是很好奇神谕教团到底是怎么做到让你叛变的啊……”
见陟石一副任杀任剐的模样,甄澄转而叹了口气道:“死到临头,相信你也不想不明不白吧?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如何?”
这一次陟石没有继续反抗,而是在背后的重压下,勉强嘶哑着喊出了一个问题:“什么时候……发现我……”
“空难的时候,”没有等陟石说完,甄澄便抢答道。为了坐等忒提斯武装力量清缴掉奔着她而来的怪物们再安全离开,甄澄并不介意在这间会议室里多浪费一点时间:
“本应降落在列岛四国的流星雨砸在了北美沿海地区,这事情太蹊跷了。若仅仅只是有人使用流星雨这样夸张的手段攻击暗杀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