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同时附和道:“我们难道不是已经死了?”
死了?
甄澄感觉脑仁有点疼。她已经试着把事情往奇怪的方向考虑过了,却没想到随便得来的情报居然还是推翻了她最大胆的假设。
不过,事情也未必就如别人说的,或者说别人自以为正确的那样。她扫过面色各异的其余人,露出了微笑: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这位先生,可以麻烦您说说自己此前最后的记忆吗?”
中年男人点点头,坦然开口道:“出于隐私考虑,我不打算透露太多自己的详细信息,比如名字。简而言之我是个儿科医生,有必要的话你们叫我医生就行。
今天下午下班时,我在医院门口被车撞了,应该挺严重的。然后我半昏迷地被抬回医院抢救,这便是我最后的记忆了。
医院的情况你们肯定都懂。人多,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监控,照理说把一个重伤患者从中绑架出来是既没道理也几乎无法做到的事情。
我本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硬要说的话就只有因为祖上中医调理的方子导致特别能喝酒,千杯不醉也不夸张。但想必这不会成为我‘被绑架’的原因吧?
而且如果像这位小妹妹所说我真的被人绑架过来,也没道理一身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