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年被恶意裹挟浑浑噩噩,偶尔清醒孤苦伶仃,只有杀害自己的仇人作伴。未能看看这世界真正的样貌,别人眼中所见所闻的那些,她仍旧不甘:
“你真的……可以吗?”
听到这个回复,甄澄会心笑了:
“说实话,不知道。有一定的把握,但更多还是对她的信任。我家那坑货师父啊,三天两头把人家扔到九死一生的险恶境地里,美其名曰课外教学。
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她所准备的挑战,超出过我力所能及的范围。”
“如果是这样,我愿意……再信一次。”娴静少女十分肯定。而另一个癫狂的声音却始终静默,没有干涉的意思。
“为我战斗可能会很辛苦哦。”甄澄调笑。
“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你在开玩笑?”癫狂的声音充满讽刺。的确,世上很难有什么生死一线的战场绝境,能够比拟她们十万年来所受到的酷刑。
问她们是否敢于面临艰苦战斗的挑战,宛若在问鱼儿常年泡在水里不会窒息么?
“要我们怎么做?”恬静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地问道。十万载蹉跎,也未曾掩盖那一丝少女才会拥有的急切。
“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袁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