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一阵狂笑响起,台阶高处的老人手中权杖突然黑光乍现。
这给人一种十分微妙的乖离感。就仿佛刚刚那一瞬……他突然变强了。
神色愈发狂热而贪婪,老人如顽童一般不受控制地手舞足蹈,摇头晃脑地甩动着手中的权杖:“万古巾帼第一狂?不错!很不错!
我十分期待,你被压在身下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这样的女人,我还从没有玩过哈哈哈哈……”
脚步停顿了片刻。A姐感到随着自己被黑镰斩过,身上属于死亡神职的神性与神力……居然被抽离了少许?!
暴露在外的下半张脸,嘴角裂到了耳根。
A姐露出了自打踏入大厅以来,最恐怖狰狞,也最是摄人心魄的一个笑容。
眼前的老家伙,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
……
从十五公里的高空俯瞰,曾经五百公里长的明尼苏达河如今像一道干涸丑陋的疤痕,烙刻在大地千疮百孔的面容上。
甄澄记忆中,不久前才来探索过的,炽热的戈壁,如今已经成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苔原。
所有的人造痕迹虽未被彻底抹去,但也早已被移平多年。
荒芜的地表在永恒不变的黄昏笼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