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言清依旧有些不可置信,因为太不可置信,说话时伤口又被扯了一下,疼得那叫一个酸爽。
而与他不同的是,阿鱼很淡定,她抬眸,眼神很飒。
“怎么?不给?”阿鱼突然用力戳了一下他的一处伤口。
“唔”
到底不是神,是人就会疼。
空气的气氛似乎僵住了。
“这药不好弄,但是若是小鱼儿你要,我还是可以弄到的。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想怎么用?”
阿鱼眉眼含笑,“当然是睡男人。”
“……沈之行?”
“这就不是你应该管的了。”
白天宫里发生的一幕幕,让阿鱼心中很是压抑。
她的敌人太多太强大,沈之行脾气又臭又硬,这么一步步下去,也不知道何日才能有进展。
“为什么是他?”言清突然握住她的手臂。
“是他很奇怪吗?”阿鱼抬头看言清,昏暗的灯光下,她似在自嘲,“我一个远离故国的公主,可以任人欺辱。你知道吗?我今天白日里进宫,我的侍女为了免我被人侮辱,不惜自杀护我……”
她的声音似有哽咽,最后好不容易压下哽咽,继续用平和的语气道:“在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