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红梅。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那是沈之行的字。
光看这些就能够看出,沈之行的地位。
阿鱼想记住这个帐篷的一切。
脚步声临近,沈之行走了进来。
阿鱼眼中秒出泪水:“我疼。”
沈之行见阿鱼恢复往常模样,心里不知为何轻松了些许,沈之行蹲下身,将拿来的药酒抹上,“抹了就不疼了。”
“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阿鱼抬起沈之行的下颔。
下一刻,她就痛呼一声,因为沈之行加重了揉搓她脚踝的力度。
“你又欺负我,你今天救安平没救我,你现在还欺负我!狗……够了!沈之行,你不是人!”阿鱼扁嘴,真险,差点儿把狗之行这个‘昵称’叫出口了。
“阿鱼,别闹。你都受伤了。”他眉眼之间满是无奈,似将她当成了爱玩儿的小孩。
随即,又专心的为她按压脚踝,阿鱼能够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气顺着他的手钻进她的脚踝。
这是内力。
“哼。”
阿鱼靠在椅靠上,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