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鱼凑近言清,让言清看清楚她眼底的冰冷,“言清,你承认吧。你身负血海深仇,根本没有精力爱我。我们相互信任,又相互防备。瞅瞅,我袖中、枕头下的匕首。以及在我威胁你时,你可能毫不留情的拧断我的脖颈。”
阿鱼顿了顿,让外面的人给她准备沐浴的水,然后继续道:“言清,你对我有兴趣,实在是太正常了。因为你从未遇到过,那么像你的异性。你的喜欢,就如同我的讨厌,因为我厌恶这样的自己。”
言清久久不语,空气像是炸裂开,令他心情久久不静。
他无法反驳,她字字如刀。
他的命,本就不完全是自己的。
他又怎么可能毫无保留的爱另一个人。
他站起身,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消失在了帐篷中。
阿鱼脚下一软,疲惫的撑着床头,半晌唇角露出了个自嘲的笑。
泡在水里的时候,阿鱼忍着疼,享受着温水触及肌肤的触感。
脑海中却拼命回想话本,果不其然又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她睁开眼,其中是冷进骨髓的寒凉。
果然,从最初的时候,她的记忆就是被人抹去了许多的,尤其是,还未曾让她有怀疑。
若非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