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赢广道:“留在这里又如何?莫非你还在念着那位少国师?说起来,少国师原本也应当是我大秦代表神权之人,可惜的是,寡人还没有见过他。而且——”
赢广的眼神一暗,其中似是暗藏锋芒。
“寡人可不想让所谓的神明,凌驾到寡人之上!寡人费尽心机,才夺得这个皇位,又岂能让他人来干涉。”
阿鱼听到赢广提起沈之行,脸色一僵,随即恼羞成怒,拍桌而起。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吧!你把我掳来,究竟有什么目的!总不会是看中我的美貌吧!想要把我留在这个后宫?”
阿鱼这话说的有些漫不经心,她本身也没有这个想法。
谁知赢广坐下,撑着额头看她,头发垂落,显得有几分风流姿态。
阿鱼道:“是又如何?”
阿鱼一下子说不出话,她蹙眉看着赢广,“我可不觉得赢大哥你是这样的人。”
赢广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两声,随即脸色变得阴沉片,又带了一丝邪魅。
语气变得低沉又邪肆,“我是怎样的人?睡又知道?我自己都不清楚。容华公主,你又从何从知道?留在这大秦。有什么不好,这有万里河山,以及寡人承诺的椒房独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