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开始的陈新月,自然是没任何感情的。
而易如故解释到这里,其实就够了。
但,可能今天心情太好了,又或者,很多东西压在心底想和人诉说,甚至是,单纯地想让茶茶放心下楼。
在盯着简茶看了好一阵之后,易如故叹了口气,开了口:“茶茶,你得知道,你对我而言,是很不一样的。”
简茶带着点疑惑地“嗯”了一声,明显想听到更多。
甜言蜜语什么的,是个女人就爱啊,她,不能免俗。
易如故目光幽深如海,他问她:“还记得我送你的那只纸鹤吗?”
简茶当然记得:“那上面抄了保尔·艾吕雅的《最后》。我是你路上最后一个过客,最后一个春天,最后一场雪,最后一次求生的战争。”
易如故笑着点头:“嗯,《最后》。”
简茶只记得当时看着这首诗,吐槽过易如故的狂妄,竟自负到以为他会成为她的最后,可命运太不可测了,一年半后的今天,他的确成为了她的最后。
自他以后,她所有的繁华都谢幕,她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
但易如故,却给出了一番叫简茶震惊的解释:“茶茶,你是最后一个能走入我心底的人。”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