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黑,贺云笙才悄悄地摸进了他的家里,偷偷摸摸把事先画好的符纸藏进了他的裤腰带里。
衣服每天会洗,但裤腰带不会,还会每天都被他带在身上。
而且贺云笙将符纸折成细细一小条从裤腰带的缝里塞进去,冯春来绝对不会发现。
回去的路上,江小暖忍不住咋舌:“这家伙也太倒霉了,我刚刚在附近打听了一圈,他那些邻居啊,真是连说起他的名字都嫌晦气!”
贺云笙沉默骑车,他要是不这么倒霉,他们也找不上他啊。
“他那块地开了也等于没开,种啥啥不行,白白浪费力气,也不知道他这三十多年怎么活下来的。”
贺云笙这才道:“冯家祖上有些家底的,虽然后来很多祖传的宝贝被没收了,但他家有的是钱,不过现在看来,他差不多也把钱花光了。”
“唔。”江小暖在自行车后座上晃着脚,“那我们拭目以待,过几天去看看效果?”
“效果不会很快吧?我明天早上去看看。”
江小暖忍不住翻白眼,少年,你这么凡尔赛是不对滴!
贺云笙警告她:“坐好了,当心脚裹车轮子里。”
“哦”
第二天,江小暖刚刚起床,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