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急?我的事不急,就你事急是吧?你又是哪里蹿出来的狗啊?”
今天丁扬没有穿军装也没有穿常服,就是一身普通老百姓的打扮,所以一心掉在钱眼子里的田玉梅并没有认出他的身份,仍然十分泼辣倨傲尖酸地逢人就怼。
也没有意识到周遭瞬间安静诡异的氛围。
直到她抬头向他们这边看来,才似眼神被烫了一样瞬间避开,但又忍不住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朝那边看去。
看的不是丁扬,而是他身边那个皱着眉头,表情不是很好的姑娘。
等她看清姑娘的长相,她忍不住瞳孔骤缩了一下,刚刚叫嚣的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余下的是紧张、恐慌和退缩。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个男人是从前陪在一位贵妇人身边的军人,来过大田村好几次。
她觉得自己气都要喘不顺了,只想赶紧跑。
“想跑?”丁扬拦住她,淡漠地问,“做贼心虚了?”
“什么、什么做贼、心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田玉梅条件反射地反驳。
其实,她虽然从小就苛待女儿富养儿子,但她和外人相处并不像现在这么尖酸刻薄,让人厌恶。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改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