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的机器被毁,现在厂里生意惨淡,入不敷出,这机器一坏,又将是一大笔支出!
可关键还不是这个。
她咬牙看向曾老二,捂着心口,痛心疾首:“你大哥从昨天早上外出就没回来了,你说,是不是你干的,你把你大哥弄去哪里了?!”
曾老二闻言一笑,倒也没有否认:“对,就是我,谁叫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肯告诉我布在哪里!”
“我今天来,不止要知道那批布的下落,我还要知道那批布是谁织的!”
她话音一落,江丽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声音也在抖:“你、你……”
边上也有厂工看不过去,帮着说话的,都被曾老二带来的人二话不说揍趴下了。
这哪里是亲戚,这分明是仇人的做派啊!
江小暖顺手拿了边上的一个塑料卷轴,朝着曾老二身边一个朝着厂工下狠手的男人砸了过去。
“啊!”那人惨叫一声,再一看,手背上郝然一条血印子。
一个塑料筒居然能打出血口子,可见其力量有多大。
边上注意到动静的人纷纷回头,但他们全都看向赵刚,他们下意识地觉得,这只能是赵刚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才能看出来的事。
但其实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