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是都关在了柴房里。
除了这个女人,其他几个男人的绳索都是贺云笙绑的,绑的异常牢固结实。
到了夜半时分,大家都睡了,几人合力先解了绑着女人的绳子,然后让她给大家伙解开。
可任凭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是解不开他们身上的绳结,不是解不开,是根本就解不动!
那绳子就是石化了一样,在她手底下,分毫未动!
其中一个男人瞪着眼睛,凶狠地盯着她。
女人怎么都解不开绳子,已经欲哭无泪了,又被他这凶悍的眼神一瞪,直接整个人吓到腿软,可她逃不了也不敢逃,只能抖抖索索地跑去给他把嘴里的布团拿了。
男人的嘴甫一得到自由,忍不住破口大骂:“蠢货,要你何用!让你挑拨离间是我高看了你的智商,没想到你蠢的连绳子都解不开了!你怎么不拿石头一头撞死拉倒了!”
虽然是暴怒下的怒骂,但他好在还没被气到失去理智,骂人也是压着声音骂的。
但他声音再小,也让站在窗外的江小暖和贺云笙听得清清楚楚。
她轻声问:“怎么不用真话符,今晚直接审了?”
“刚刚在山上用过了,得等明天。”
他们刚刚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