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笙查了这么久,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的,最起码,葛云飞偷奸耍滑、作奸犯科的所有证据都在他手上。
而他实实在在是个奸商,材料质量问题绝对不止是几辆挖掘车这么简单的。
他从一沓资料里扒拉了一下,找出几份报告,转手匿名送到了上面领导的办公桌上。
这边,葛云飞正被施工方告的焦头烂额,想着晚上要不要把那些人再喊出来吃喝玩乐一顿,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咬了咬牙,直接塞了个又大又厚的红包,就等着晚上负荆请罪,把这桩麻烦事给喝过去就拉倒了!
但他没想到,在他想着补救的同时,有人早就把他的路给堵得死死的了。
他jing心准备的晚上的节目,也成了他给自己挖掘的坟墓。
永安县在建的几个项目,直接和他无缘了,连之前说好的几个即将开工的项目,也把他排除在了外面。
葛云飞站在马路上风中凌乱,十分懵逼郁闷,他怎么最近走霉运了呢?
好像就是自从那天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之后,他就开始事事不顺了起来。
见鬼了!
可不就是见鬼了么,不说那些没到手的工程,单说眼前,他就足足损失了几十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