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阳、封太冲与殷通三人为了掩人耳目,特意上了一辆紫蓬双辕马车。
一路无话,马车缓缓向西而行。不一会儿,便到了城西封太冲府邸。
三人进入到庭院正堂,墨阳还未落座,殷通跪地俯首便拜。
“殷通,已知悔改。既然比试输了,我甘愿为奴。求墨师收我为徒!”
墨阳缓缓落座,仿佛一点也不惊讶。
“殷通,比试之前有约,输者任凭发落,但我也没说要收你为奴。种下奴印,岂是人道所为?你能改过自新就好。”
“墨师,殷通已经知错!求墨师训诫,徒儿自当遵从。”
始终没发一言的封太冲见状,对着墨阳感叹道,“或许殷药师当真是迷途知返……这几日,我与其共事期间,确实感觉到他已判若两人。”
墨阳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茶。
“哦?是吗?郭寿山如何处置了?”
殷通仿佛知道会有此问,恭敬的回道,“已经被我逐出师门,交给城主府关押惩治了。以往被他欺压过的百姓,也都已登门谢罪,妥善赔偿。”
“殷通,他们如此作恶,无非是狐假虎威。你这个最大的靠山又应当如何惩罚?”
“殷通不敢自断,任凭墨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