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升在旁边看得尴尬,心说老板你追姑娘的方法未免也太生硬了点,容易被姑娘定义为性骚扰啊。
上了车言枕在车内找了找,拿了一个盒子给她。她一脸疑惑地接过,打开盒子一看,就见里边躺着一枚铜钱。
“谢谢!”她满脸惊喜,“谢谢您,还帮我收着。”
那天换衣服的时候她把手链摘下来随手放进装衣服的袋子里,不曾想线断了,铜钱也掉在他车里了。
见她如此高兴他笑着问:“很重要?”
“算是吧,”她笑道,“我以为找不到,没想到掉您车上了。”
言枕见她笑也跟着笑了起来,“我知道这个皇帝……”
闻言赵栀浅倒是有几分惊讶,忙恭维道:“言总当真是博学多才。”
“他幼年坎坷,长大后心理没有扭曲,可能真的是得益于有个开朗活泼的妻子,他妻子也是个有趣的人……”
“咳咳……不好意思……”
话未说完,赵栀浅不适地咳了起来,言枕忙关心地问她是不是感冒了。她摆摆手,“只是嗓子有点痒,没什么事。”
其实她嗓子舒服得很,只是不想从别人的口中听见那个皇帝的经历罢了。他的文治武功不提,感情史倒是吹得天花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