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言枕啊,与自己云泥有别。再者,他也不戴金丝框眼睛。
“那您得努力努力了。”她不咸不淡道。
言枕听出了那个人称变化,心中暗暗叹气,想到母上大人之前说的那些话,心中有些不安。“不怕找不到女朋友,怕的是找不到老婆。”
“我妈没说我什么坏话吧?”他问得有些小心。
她觉得有些奇怪,蹙眉道:“没有啊。”
“真没有?”
“真没有啊,还说你痴情得很。”
言枕心下一沉,“什么得很?”
“说你幼儿园因为转学被迫和初恋分手,为此你还哭了好几天。”赵栀浅看着他,眼里尽是揶揄之色
言枕:“……”
这话像是他母上说的。
“你俩聊得倒是挺多的,都聊到我幼儿园。”他好笑道。
“若是时间允许可能会聊到您小学、中学、大学。”她笑道。
“你大学在哪儿读的?”
“师大啊。”
言枕想了想,笑着问:“我以前常去师大,栀子花也开了许多次,怎么没有遇见你?”
许是今夜的风太过和煦,空气中的花香也过于浓郁,或者说是言枕的语气太过认真,赵栀浅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