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言枕依旧四处瞎逛,赵栀浅依旧忙工作,不过她给他说了周围的几个景区,让他去看看。
他问她工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总说快了,结果等到他把周围的景区都逛了一遍,他父亲打电话催他回去她都还没忙完。
要走的前一晚,他约她出去散步,临近中秋,夜间的温度更低了一些,偶尔吹来阵风还有些凉。
“中秋之前你忙得完吗?”言枕打破沉默。
“不知道。”她将脚边的石子踢得远远的,淡淡地回答他的问题。
“赵栀浅!”
“嗯?”她停下来抬头看他,“怎么了?”他极少叫她名字,这样连名带姓的更是少有。
看着她一脸不解的样子,他又败下阵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什么事,太晚了,回去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赵栀浅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半晌她才轻声对一臂之前的他说:“言枕,我觉得挺没意思的。”这是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这么叫他。
闻言,言枕愣了一下,一时间摸不准赵栀浅是什么意思,停下了脚步,转身一脸不解地看着她,语气中有些生硬,“你觉得什么才有意思?”
她看着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