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淡定喝茶,也不看他,让人觉得她明明在说谎。“瞻前顾后地想了很多。”她放下茶杯看着他说。
“身份悬殊太多,兴趣爱好不同,性格也不同,所以我觉得不合适。”她平静地说完这些,发现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言枕点头赞同她说的,“嗯,赵栀浅,你将这些荒诞的理由说得很真实。经常用这些拒绝别人?嗯?”他挑眉看着她,并不是在说笑。
她心中一沉,似乎被他说中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柔声问:“你在怕什么?”
怕?她确实很怕,害怕爱情变成亲情,往后余生没有任何惊喜,变得平庸,变得乏善可陈,尤其是还有那些防不胜防的背叛,以及拉锯战一样的离婚官司,特别是和言枕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打官司,估计会耗费她半生的精力。
他手心很干燥,却又很暖和。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才一会儿她的手也温暖起来了。她害怕什么?害怕的就是他会在给予了她温暖之后又突然收手。
她垂眸看着还散着袅袅热气的茶杯,轻声问他:“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捡到了我的铜钱,你应该知道那个铜钱对我的重要性。”
“你当时好像不太愿意听?”言枕当时想借着那个话题和她多说几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