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害怕你有什么白月光朱砂痣。”
“你说池九安?”
“嗯,毕竟传言是要结婚的人。”
“什么白月光朱砂痣,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要是真的刻骨铭心,你还能看见照片?不得藏在一个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他不以为意道。
她想了想也是,本想问他为什么分手,但是想想又作罢,以后再说吧。
“以后心里只准有我!”他戳着他的胸口,狠狠道。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方寸间,也只能存一人。”
……
第二天一大早赵栀浅就被言枕从被子拖出来,说是要早一点去医院。她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倒头又继续睡,将脸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我感觉好多了,不用去了,再睡会儿,再睡会儿……”
言枕哭笑不得,他还没发现她有赖床的毛病。想着昨晚又发了一夜的烧,估计也没睡好,索性遂了她的愿,让她多睡会儿。
“那再给你多睡一个小时,待会儿医院人多看你怎么办。”说着,将她的脸从枕头里拯救出来,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才出去,下楼刚好碰见母亲在吃早餐。
“浅浅呢?”言妈妈将手中的面包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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