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栀浅看得出言枕的遮掩,抿嘴轻笑,哦了一声打算继续翻,他却一把将相册关上一脸认真道:“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输液 。”实则是怕后边有什么不敢给她看见的。
“谁还没有过去?你心虚什么?”她好笑地看着他。
不心虚?开什么玩笑?女人都是嘴上说谁还没有个过去,实则抓心挠肺地想知道怎么和前任在一起的,又是怎么分手的。尤其是赵栀浅这种母胎单身的,便更看重男朋友的情史,逮着这么好的机会,不问点什么,他就要怀疑她是不是女人了。
“我们高中同学,大学的时候在一起的,后来她出国了就分手了。”他言简意赅道。
她听得认真,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得言枕又是一阵心虚。
“除了她之外还有几个前任啊?”
看看,他就猜到她一定会问。
“初恋是高中同学,人家孩子都会跑了。后来就是池九安,就没了。”他一脸坦荡道。
“是嘛?”她挑眉问。
“其他的都是逢场作戏的,我只要和性别为女的人吃个饭都要被按头恋爱,不要听那些营销号瞎说。”
“所以,确实有莺莺燕燕?”
言枕:“……”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