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枕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希望她解释解释与乔嘉木的关系。
她苦着脸一脸委屈道:“不都介绍过了?他们都是我高中同学,乔嘉木就是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毛病。”她解释着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杜宁雪。显然也是在网上吃到瓜,亲自打电话来向她这个瓜农还有没有新的瓜的。
她接了电话,就听见她那夸张的笑声,赵栀浅淡定地听她笑完,“我的钢叉已经准备好了,你还想吃什么瓜?”
杜宁雪:“……”
吃瓜的那么多,为何只叉.我一个?
“我就说为什么消失了两天,原来是输液去了。”她笑得意味深长。
“嗯,除了输液,你能想到的都做了。”她一本正经道。
杜宁雪:“???”
这么直白,还是赵栀浅吗?
言枕瞥了她一眼,亦是有意消遣她,忽然凑在她手机旁低声说:“宝贝我洗好了。”
那边杜宁雪吓了一跳,忙说:“我罪该万死,大晚上的打电话给你,你们忙你们忙。”说着不等赵栀浅说什么就把电话给挂了。
赵栀浅幽怨地看着言枕,他人畜无害地看着她,捧起她的脸笑着说:“吃饱饭了。”
言下之意,酒足饭饱思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