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越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了眼自家爸妈,他们都在各自专心地摸牌,显然对自己被欺负这事儿漠不关心,爸爸还叫了声胡,哈哈笑着让大家给钱。
她哼了一声,“不玩了,我先回家了!”
“慢着,二十万,大过年的给你打个9.8折,十九万六,你是刷卡还是开支票?”言枕挑眉看着她,语气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你……你差那点钱啊?”言越气得发抖。
“我不差,可是你嫂子差啊,她就靠着过年赢点钱过日子了,你看你嫂子那么穷,你才不缺那点钱吧?”他笑得人畜无害。
赵栀浅佯装害羞地拉了言枕一把,亦笑着说:“别理他,他逗你的,我也不靠赌钱活。虽是穷了点,但买不起的东西就不买,吃不起的东西就不吃,勉勉强强地活着,这才见到你哥。”话虽如此,可这里边的意思就不如她的笑容那么温暖了。
其他人都缄默不语,长辈们装作看牌不关心,其实心里都清楚,这女人不是她外表呈现的那么温顺。而且再看言枕父母那架势,摆明的护崽,再蠢的也不敢再说出冒犯赵栀浅的话。
言越有苦说不出,自己灰溜溜地走了。言枕还在身后喊:“言越,欠赌债是最没品的,不要给言家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