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额无奈地说。
言枕听出她话中的意思,放下衣服走到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的头说:“其实,我觉得他们对你挺好的。”
她点头承认,“特别是我和你在一起之后。”
他叹了口气,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不要想太多,会难过。”
其实,父母离异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怨恨的。阿姨再好终究不是亲妈,尤其是以前对她一般,现在对她关心得紧,什么意思她能不明白?不是她看不破,而是熬不住。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去她家的路上,他想起昨晚的是事,不由问她什么时候学的桥牌。
她看着路漫不经心地说:“大一的时候参加了学校桥牌协会,大二大三都是会长,参加市桥协邀请赛,得过冠军。本来可以进省队的,但还是想先工作。”
言枕:“……”怪不得言越昨晚输得那么惨,一个半吊子和差点成为职业选手的打,不死才怪。
“不过后来工作就没玩了,昨晚有几把都打错了。”她像是还有些遗憾地说。
言枕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还有几把打错了?“宝贝儿,你如实告诉我,你还会些什么?围棋几段?国际象棋几段?”
她回头奇怪地看着他,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