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枕给了赵栀浅一张卡,说里边有二十万,密码是多少 。
她拿着那卡,好笑地看着他,打趣道:“哇偶,这是要将霸总人设进行到底,要包养我了吗?”
言枕正在穿衣服,理着领子一脸淡定道:“包养你得要张黑的。”
赵栀浅也不推辞,将卡放进包里,拿起床上的衣服给他穿上,又给他系上领带,拉着领带笑兮兮地问:“我那么值钱呐?”
言枕亦是笑,语气认真道:“你是无价之宝。”
尽管赵栀浅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犹如高岭之花,但她知道自己其实俗不可耐,所以言枕的这些所谓的花言巧语对她很管用。
“这是言越让我给你的。”
所谓言越给的,自然是过年的时候打牌输的。
闻言,她吓得不轻,不由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还真要了?”
言枕一脸不容置否地看着她,“有什么不能要的?欠什么也不能欠赌债!”
赵栀浅:“……”
这下可把她焦虑坏了,忙把卡给他,“你这让我以后怎么在你家做人?”
他将卡推回她的手中,一脸不屑道:“这叫教她们怎么做人。”不表示出强硬的态度,还真以为他家赵栀浅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