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半真半假,把言枕气笑了,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以后不准说煞风景的话!不然人家会觉得我找了个没品位的女人。”
闻言,赵栀浅不高兴了,“我怎么没品位了?此情此景谁还能想起贺铸的这首词?还有,现在放的这首曲子叫《屈原问渡》曾侯乙编钟乐队演奏的,刚好契合词里的那句‘金石压掁撞’。”
言枕被堵得无话可说,他算是明白了,赵栀浅不是不解风情,是想找他的茬。
这时服务员拿来了菜单,她点了两道便交给言枕,自顾喝茶。不得不说,花了钱的和没花钱的就是不一样,这壶金骏眉就泡得极好。
“少放点辣椒,汤里也少放些葱。”言枕细心地说着,赵栀浅自顾喝茶,悄悄抬眼看着他。从她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垂眸的样子,长长的睫毛温顺地搭在眼皮上,坚挺的鼻梁,不厚不薄的嘴唇,再到下巴喉结,都是她看不厌的景致。突然想起有一次自己吻他的喉结,他身子一僵的样子。他一本正经地说,赵栀浅,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喉结是比女人的耳朵还要可怕存在。
“你傻笑什么?”言枕一脸无语地看着扶着杯子傻笑的人。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没什么。”若是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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