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栀浅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冷风从没有关上的车窗外灌进来,冷得她一哆嗦。言枕侧脸看了她一眼,将车窗关上,柔声说:“别乱想。”
她回头看着他,每一个部位都是她熟悉喜欢的样子,却忽然间觉得有点陌生。去年的这时候,他们好像才认识。当时他笑着说:“还真是缘分,栀子花开了我就遇见你了。”
“我们好像才认识一年。”她笑着说。
言枕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他与池九安相识多年,而他们只认识一年而已。但这早就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今晚的事纯属池九安自作多情。
“古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算算我与你有多少恩了?”言枕一本正经道。
赵栀浅被他逗笑了,骂他不正经。
他认真地看着路况,斟酌良久才淡淡开口:“我和池九安很多年没见过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回来,还……”
“还到你们以前经常来的地方?”她好笑地问。
他也不由失笑,“一点也没想到。”
赵栀浅想了想,笑道:“物是人非事事休,怪不得她欲语泪先流。”
“她可能就是过来吃饭,什么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