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言枕身边,从他手中拿过手机,对那边的池九安道:“池女士,既然你不想给言枕清白,那就别怪我们做事不给你和孩子留后路了。”
“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营销软文谁不会写?您还大费周章地找营销号写,但我想如果言枕一句你不配合做亲子鉴定,应该比什么都奏效。当然了,您可以向外界哭诉说怕孩子认为自己是被父亲怀疑,从而留下心理阴影而拒绝,也可以向刚才一样说您母子俩也可以活得好。但是,如果真的撕破脸,您能花钱买水军,我们就不能了吗?”
“看不出来啊,口齿倒是伶俐得很。他不想认,现在我也不想把孩子给他了。我说过,让他别后悔。”说着,不等赵栀浅再说什么,就将电话挂了。
她倒也不生气,也没把手机还给言枕。而是点开言枕的微博,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打出一段文字发送。
“听说过天上掉馅儿饼,倒没听说过掉儿子。好吧,凭空多了个儿子,我总得弄清楚来历吧?可人家说,不需要你了。气人不?这是阻挡父子相认还是怎么的?”
还配了张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的照片,以及一张微笑脸。
发完这些,她才把手机还给言枕,并没有和他多交流,径直回到卧室,将门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