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不是已经约好了两家人一起吃饭了吗?”闻言,他的语气立马变得不好起来。
“公司突然让我出差我有什么办法?”她亦是语气不善道。
“赵栀浅,你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现在那么多事,你出什么差呢?”
闻言,赵栀浅的语气也不好了起来,“你忙我就不忙了?”
“就不能派别人去吗?公司没你还不转了?”
闻言,她冷笑两声,也不想和他多废话,直接把电话挂了关机。眼不见为净!
直到赵栀浅走了,言枕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还是言妈妈问起周末一起吃饭的事,他才语气不好地说她出差了。
“怎么突然间就要去出差了?不是早就说了吗?”言妈妈皱眉问道。
“谁知道?她是她们公司的顶梁柱,没有她,公司塌了怎么办?”他阴阳怪气道。
听出儿子的情绪,言妈妈也猜了个大概,“你们吵架了?”
“我哪儿敢和她吵?不得像个菩萨一样供着?”他一边说,一边收拾书桌上杂七杂八的资料。
“若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她还能在这种时候去出差?是不是给人家气受了?”
“真没有,鬼知道她最近一段时间怎么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