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大爷见言枕与赵栀浅拉扯许久不见出来,他背着手上前,看看赵栀浅又看看言枕,“有话出来说,待会儿检查的又来了。”
言枕说了声麻烦了,伸手要去牵赵栀浅,却被她躲开了。
大爷锁了铁门看着这对小年轻,忍不住劝道:“两口子哪有什么隔夜仇哦,小姑娘,既然他都追到这里来找你了,证明还是有心的,不要生气了。”
“是啊,别生气了。”言枕笑道。
赵栀浅横了他一眼,这人倒是个好捧哏。
“两个人过日子,就像两颗石头一样,需要相互磨合,牙齿有时候都还咬着舌头呢?难道要把舌头割了?”大爷笑道,“好了,快回去吧,你明年再来的时候,我也悄悄让你进去。”
老一辈人的话永远都是那么朴素且受用,赵栀浅将这话听进了心里,但一想到为什么自己是受伤的舌头,她还是有些怨气,礼貌地向大爷道谢,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言枕见此,道谢之后也慌忙追了上去,想牵她的手再次被打开,回酒店的路上,赵栀浅也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言枕死皮赖脸地挤进赵栀浅的房间。赵栀浅见人赶不走,也没有理他,自己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