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爱也无所谓恨了。”她中肯总结。
言枕只是笑,并不做评价。收了她眼睛上的毛巾,扶她坐起来,捧着她的脸仔细地检查眼睛周围,确实好了许多。
他起身将毛巾和盆放回洗手间,转身回来抱她,“我妈说你把我伺候得像老太爷一样,现在我怎么觉得我才是奴才啊?”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捧着他的脸笑嘻嘻地说:“是啊小言子,哦,不对。是小枕子?小枕头?”
言枕不生气,反而挑眉点头笑了笑,“赵栀浅,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赵栀浅:“……”瞬间有一种想逃的冲动,奈何言枕把她箍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言枕停下脚步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你再动咱俩都得摔下去。”此时他正站在楼梯上。
赵栀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捏他的鼻子,“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流氓!”
他才不在乎她说什么,冲天吹了一声口哨,“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赵栀浅:“……”
瞬间觉得有点对不起太白先生。
……
几番云雨后,她躺在他臂弯中休息,他摸着她的头发,忽然凑近她说:“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