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枕笑得腹肌都多出了几块。
“好冷呀,我在东北玩泥巴,我在大连没有家。”言枕一边笑还一边给她配乐。
赵栀浅一边跳一边在心底问候言家十八代祖宗。这要不是她亲夫君,她一定将他活埋在这沙堆里。
这一想着,也是气急了,抬脚就踢了他一脚沙,可还是挡不住他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狂笑。
不过有一张言枕特别喜欢,是赵栀浅骑着骆驼回头看他的。她骑着骆驼本就害怕得要命他却喊了她一声,她回头,眉头半蹙带着些许的无措与害怕,这个画面被他定格在相机内。他觉得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都抵不过他家赵栀浅的眸底三千柔弱。
最后一站是在横店,化妆的时候言枕神神秘秘地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她想还能承包一个剧组不成?结果,当言枕拿出那个凤冠的时候,她顿时湿了眼眶,看着言枕半晌说不出话来,几次开口都哽咽得不行,倒把言枕吓得忙安慰说把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她当时定了明制的婚服,但凤冠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言枕却拿出一顶做工极为考究的,叫她如何不感动?他真的把她放在了心上。原来他早就备着了的,就等着这一天。说他不解风情不懂浪漫,那是他的浪漫都还在路上。
“言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