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专业知识,你听不懂。”她一本正经道。
“我可不觉得,”言枕摇头道,“一个日字头加一个我字,这个字念啥?”他在她耳边一脸坏笑地问。
言枕这一举动,让她脸上刚退下去的温度又陡然升了上来,她挠了挠被他弄得发痒的耳朵,气急败坏道:“哎呀!晚上再说!”说着噌噌噌地往前走。
所以,洞房花烛夜,原本该珍惜春宵苦短的俩人居然在“学习”六书。外加一堆围观群众。
她拿出纸笔,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那时期末考,刚好背到造字法,这时候一室友就说起当年的非主流火星文,好好的“我”字不打,偏偏要加个“艹字”头,打成“莪”字。我背书背魔怔就说那是个会意字,室友笑着说会意字要加符号。我说加了呀,就是‘艹’字头啊。但我想了想,‘艹’字头表示的意义和“日”字的不一样,至于什么不一样我就不解释了啊。”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哄堂大笑,纷纷说赵老师有文化。
她佯装淡定,继续解释:“‘莪’字是形声字,这个涉及到古汉语发音我就不讲了。也就是说,如果是想把“莪”变成会意字的话表达那种意思的话,就只能加那个字了。嗯,会意字,大家意会一下,这下该懂了吧。”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