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五谷不分的,就更要好好调教一下了。”
言枕:“……”
这幸得和赵栀浅把证领了,要是没领,母上大人这么一说,他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娶上媳妇儿。
赵栀浅抿嘴偷笑,看来言枕当初说的都是真的。他爸爸常常扬言要打断他的腿,但从未动过手;他妈妈毒舌,但也只是针对他。看来,他真的给了她一个,有爸爸有妈妈的家。
“这就不不对了,我哪里油嘴滑舌了?”言枕就不开心了,“我哪一句话不是发自内心?是吧媳妇儿?”
说到这里,赵栀浅就有发言权了,为了和婆婆拉好关系,她也很不给面子道:“倒不是油嘴滑舌,就是爱附庸风雅。”
“我怎么附庸风雅了?”
“上一次中秋节,你发了一个‘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还@我。”
“我是为了给立言打广告,你看我那月亮拍得多好?”
“是啊,拍月亮就算了,我没回你,你怎么十二点半了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不‘怨遥夜’。”
闻言,言爸言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纷纷道:“看不出来我儿子竟是个情种。”
赵栀浅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明明是他先让我睡的,结果我先睡了,他竟然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