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假装正经。
她哼哼两声,大度不追究,指着主干道,“他们当年就是从这儿奔赴战场的,岸英同志也英勇参战……”
说到此处,她便没再说下去了,言枕转眼看她,发现她眼圈红了,他在心底叹了一声,一把将拥她入怀中。
在她耳边轻轻唱道:“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言枕的声音不算太好听,但唱起歌来也还不错,路过的行人投来或是善意或是好奇的目光,也不怪,这首歌之于俄罗斯也就好比《我的祖国》之于中国。
赵栀浅擦了擦眼泪,看着他问:“我是不是有点矫情?”
“你是共和国的好青年。”
闻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挽起他的胳膊,“15年的时候我们的人民解放军也从这一条主干道上走过。”她说着,颇有一种与有荣焉的表情。
言枕笑了笑,继续轻声唱着《喀秋莎》。
“下一曲。”赵栀浅笑道。
言枕清了清嗓子,看着她唱道:“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树叶也不再沙沙响;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多么幽静的晚上。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