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倒是好,前凸后翘,很符合言总当初说要找一个身材好的择偶标准。
“妈呀,这才结婚几天?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原来童话只写到王子与灰姑娘结婚了是正确的。”
“恶臭资本家罢了,还真以为是什么痴情郎?”
“惧内人设崩塌!”
“照片太没有说服力了吧,和女性友人说句话就按头出轨了?”
“营销号的话也信?散了吧散了吧。”
“大家猜猜赵栀浅多久出来说相信言枕?”
赵栀浅:“……”
你都帮我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赵栀浅到了家,言枕就一脸殷勤地迎上来,接过她手中包,笑道:“赵总辛苦了。”
她忍不住笑了笑,也不接他的话,一边摘首饰一边唱道:“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的鼻子犯了罪,不该嗅到她的美……”
言枕:“……”
这是什么文艺复兴。
“继续啊,把下一句唱出来,我可是做了好几天的苦行僧了的。”言枕好笑道。
所谓下一句嘛,“擦掉一切陪你睡。”
她坐在沙发上,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你就不解释解释?私会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