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枕:“……”
“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言枕一脸嫌弃地看着他道。
“性别上别卡得太死。”张祈祐拍了拍言枕的肩膀。
赵栀浅:“……”
你们家的皇位不需要继承吗?
“仙女姐姐你说呢?”张祈祐笑着问。
“尊重孩子意愿。”仙女姐姐郑重其事道。
几人说着笑,赵栀浅忽然觉得肚子有些疼,忙喊言枕:“言枕,孩子好像对这门亲事很满意。”
闻言,言枕顿时有些慌神,还是张祈祐这个有经验的比较淡定,让言枕守着赵栀浅他去叫护士。
待产室里,赵栀浅疼得都出现幻影了,但医生来看了之后都说等等。她疼得满头是汗,生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死死地抓住言枕的手,“不生了,我不生了,我要剖!”
“好好好!我们剖我们剖!”言枕连忙答应,回头就要喊医生。
“言枕!”她不由得大怒,之前怎么说的?“我要自己生!唔……”
她疼得不行的时候,医生来检查宫口,说是可以推进产房了。言枕紧紧地握着赵栀浅的手,最后被隔在产房外。产房门关上的那一刹,言枕只觉得心口一沉,双腿发软有些站不住,他扶墙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