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咱们家的皇位由你继承了。”
言软软:“!?”
我就是开个玩笑,怎么就错过了皇位?
晚饭后,赵栀浅挽着言枕出门散步,提起今天的事,忍不住笑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那个语气,把女儿吓得不轻,真以为伤了你这个老父亲的心。”
言枕啧了一声,“我是觉得自己家白菜要被猪拱了,心里有些不痛快。”
闻言,赵栀浅笑得更深了,“你还不是拱过人家的白菜?你家的猪还不是要去拱别人家的白菜?”
言枕:“……”
“孩子终会长大的,以后就剩咱们两只老家雀儿,在这个窝里看夕阳。”赵栀浅靠在他的肩上笑道。
闻言,他想了想觉得似乎是这个道理,他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感觉也不错。”
深秋的夕阳铺了一路,将他二人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
……
且说言软软周末被堵了之后,张阙一直觉得有愧于她,奈何发消息她不回,打电话也不接。他难耐地熬过了两天两夜后,终于在星期天晚自习见到了言软软。
他发现今天言软软不低调了,不仅不低调,甚至还有点高调。只见她一身白袄红裙的汉服,头发也是精心打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