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研究也更加佐证了我的猜想。
低阶天使的情感并不‘活泼’或者说很是死板，他们似乎缺少一部分情感，这固然让其在面对混沌幻影时能保持自我，但这种方式是极为生硬的将一切拒绝，只相信高阶天使的命令。好比那些没有思考能力的狂信徒，一些牧师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对于牧师来说这是件舒服的事，但对于自身而言，这恐怕并非好事，它意味着失去自我。
我们无法知晓这些数量众多的低阶天使，是自愿成为这样，还是被迫成为这样。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确实有效，假如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个世界再次陷入不可挽回的危机中，我们教会也将不得不思考，要不要采取同样相似的措施。
并非所有生命在面对恐惧和灾厄时都能保持勇气和理智，而为了种族继续存活下去，我们也不可放弃那些有效的极端手段，哪怕成为千古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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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兰希尔不断的翻阅着纸页，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直到最后坐在书桌旁，一动不动。
她用手指抚摸着粗糙纸面上的漆黑文字，脑海中感慨万千，但又不知从何而言。
对过往人类的叹息，遗憾，伤感，还是失落，众多复杂的情绪慢慢的在脑海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