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全派了出来,这些可都是他的同乡亲兵,他这样大张旗鼓,是准备造反吗?”
“这.....”旁边的一位门客也不猜不透其中具体情况,毕竟州牧涂浩央对边境,也就是夕暮群山的事一直封锁,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凭借仅有的些许风声来猜测。
“难道是昨天那位悬花府使者的缘故?但这个涂浩央不是以硬骨头著称的吗,怎么会如此轻易低头。”
“若是这么好降服,他也就不会拒绝戴王的招揽了。”另一位摇摇头。
“昔年他在华胥之南,杀的那些异族人头滚滚,震慑当地土司,捣灭当地祖祭,改信中央五德之凤,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拿捏的善茬。”
“若不是如此秉异而突出,也不会让戴王这么赏识,可惜再有才干,但不识大体,无忠于王,也只是一个好用的工具而已。”这位门客阴恻恻的说着,也不清楚其中到底是嫉妒还是嘲讽。
“不过,既然他动了,那一切都好说。如此大规模调兵,其中漏洞和逾越何其之多,用不了多久弹劾质疑的奏折,就会如山间之雀般蜂涌而至,汇拢到当今君上身前。”
“我们,就静静看着他怎么滑入深渊就好了。”说完之后,这两人也放下窗帘,继续饮茶看戏,似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