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纸包好的优良兵刃。
缓缓擦拭那模糊钝化的剑刃,将其重新磨砺的锃亮,这个男人将剑鞘牢牢系好,然后推开屋门,外界的寒风和雪粒随即吹拂进来,室内的温度陡然下降。
他牵来自己唯一剩下的老友,也就是他的战马,翻身上去,而这时那位妻子抱着孩子从屋内冲出来,让孩子抓住他的披风和马鞍。
“不,不要走,爸爸。”孩子发出稚嫩的声音,而他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
“看看啊,他才5岁啊,难道你忍心孩子没有父亲吗!”那位妻子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了。
零星的雪粒在寒风飘落,这个男人坐在马鞍上静静直立,沉默无言,宛如雕像。
他没有回头,目光看着外面那大雪覆盖的山野、房屋,冻住的湖泊,凋零而冷寂的世界。
许久之后,他终于开口,声音充满艰涩,有如冻结的河流。
“不,他会有位勇敢,而信守诺言的父亲。”
说完之后,他一抖缰绳,一人一马,有如黑色的钢铁,驶向那茫茫霜雪覆盖的世界。
铁灰的旗帜在寒风中急速抖动,一行人静静的在路口等待,等待那些和他们一同奔向死亡的战友。
黑色战马从雪地中急促踏过,带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