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大厦的怀南王,而是一位名不经问的幼子,不少地方官员甚至都不认识这位昭龙皇子。
仓促之下,各种怀疑不解充斥王朝,而这时还在奔向洛京的两王也立马向天下各州发出缴文,调兵勤王,拨除谋逆伪王。
几乎是同时,各州各郡的官员都面临着选择,是听洛京中刚登基的昭龙皇子,还是威望早已积累颇深的戴王或怀南王。
一些偏远角落的洲郡,还可以勉强保持中立沉默,但位于王朝中部的数个大洲,则面临则艰难的抉择,一方面是完全没有底,但程序正确无比,有着大义名号的新帝,另一方面则是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并书信让自己去拜见的二王。
不少洲府中,开始出现混乱,一些州牧和当地的都尉意见不和大打出手,直接内斗,另一些则提前下手,将州府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
而今新帝甚疑,两王无诏,也就意味着明面上其实不再有对各州各郡的强效控制力,为了自保,各州各郡开始招兵买马,而往昔从不参与朝政的上门大派,也开始深入接触当地的官员,一个个崭新的势力联合开始形成,往昔的秩序和制度以极快的速度开始崩塌。
各地间的道路逐渐断绝,盗匪横行,整个王朝以一种涟漪反应般,迅速衰退塌陷,曾经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