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请教自己？
张三丰怔了一下，道：“陛下但说无妨，小老儿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方明笑了笑，问道：“朕想知道，张顾问为何会离开武当？”
没有记错，里的张三丰可是坚定的想要驱除鞑靼，光复汉室的。
怎么面对楚国的入侵，这么快就选择了......可以说是投降。
完全不合常理啊。
难道张无忌对他真的这么重要，甚至重过他的家国情怀？
张三丰听见方明的这个问题，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了想，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道：“其实小老儿也有一事想要请教陛下。”
“说。”方明好奇他要问什么。
“陛下，您说楚人与汉人究竟有何区别？”张三丰的表情庄重，很认真的在问。
他的意思很简单。
据他这段时间的了解。
楚人和汉人。
无论生活习惯，还是文化信仰，几乎没有区别。
有区别的只是发展的程度，仅此而已。
既然如此，楚人和汉人的区别究竟在什么地方？
或者说......
他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