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多久,何苦、老太太、一大妈以及院里人都被喊了过来,有人站着,有人坐着,纷纷开始谴责偷鸡的贼。
“小苦,你坐哪儿。”三大爷示意何苦坐中间的位置。
“还是您去吧,在院里您才是大爷。”何苦摇摇头,提着马扎坐到角落里开始画图,热闹都不想看,要不是怕人说他当了领导就摆架子,他都不打算来。
这次,三大爷直接大马金刀坐在中央的位置,“长话短说,今天院里出了一件大事!咱们院十几年了,都没有丢过一个针头线脑,这些大家都是清楚的。可今天偏偏许大茂家里丢了一只鸡!而傻柱呢,他们家又刚好炖了一只鸡,这个总不能就是这么巧吧?大伙怎么看?”
“怎么看?我瞅着傻柱也不像是小偷小摸的人啊!”
“吃鸡?傻柱和许大茂还能吃鸡,我家全是粗粮,细粮都没得吃!你说这事怎么看?”
“咱院最近没来过什么人吧?一般情况都是新来的干的,咱院可没小偷小摸的人。”贾张氏混在人群里搅屎。
“害,咱院最近就来过一个小苦,人家是领导,几千个狮子头从手上过都没给自己多留一个,还能偷许大茂一只鸡?”
“我说也是,人家要是想吃鸡,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