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二大爷咳嗽一声,看了眼何苦的小屋,双手虚压,“大家先安静,事情是这样的,咱院何总工带头,开展了一期教师速成班,在轧钢厂紧急培训半年,干中学。等摸透了新式轧机、通过考核之后,优秀的直接派往大学生当老师,别的派发到各单位当技术组组长,专管轧机维护,也算是领导了。”
“还能给大学生当老师?二大爷我没听错吧?”轧钢厂职工张妙华瞬间觉得二大爷在说疯话,大学生有多金贵,看看何苦就知道了,进厂一个多月,直接杀到副厂级的位置。
“害,你就是瞎想,我记得你初小文化吧?你这样学会了最多当个技术组长,厂里还不一定愿意培养,好好当你的锻工一样有所成就。”二大爷不耐烦的道。
“二大爷,您报名了没有?”又有人问道。
二大爷得意的笑了笑,“我自然是报名了,咱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是高小,还是七级钳工,万一有机会能给大学生讲课,也不失为一种美事。当然,先不说能不能选上,就说上次那个华清大学的教授来学习新式轧机构造,还是我给讲的呢,虽然还没给大学生讲过,但已经给大学生教授讲过课了!”
“您就吹吧,二大爷。”三大爷不忿的道。
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