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安德烈的桌子上堆满了薯片和女性用品。
一根卫生棉和几块卫生巾散落在桌子上,安德烈津津有味的吃着薯片,直到每种薯片都吃过几包,安德烈才心满意足的喝两口伏特加,重重的竖起大拇指,然后安排人去各种供销社布货。
同时,安德烈还在仓库扣了几千箱,更是不忘在自己办公室留下几十箱。
而这些,都是何苦应对运损准备的,一旦有破碎的,拿这些顶上。
至于安德烈具体怎么操作,和何苦就没什么关系了。
随后,安德烈拆开一片卫生巾,仔细看了看,嘴里嘀咕着这什么玩意,然后在卫生巾上擦了擦手上残余的油渍,丢到垃圾桶,拿起电话,打到妇女协会。
“你们来一趟,我要了一些应对那种事情的小玩意,可以来试试。”
“是吗?安德烈同志,这真是让人兴奋的消息。”
挂断电话,几名妇女协会的主席召集了一些来了例假的女性,奔赴安德烈办公室。
路上,不少女性的裤子都变了色,老大哥产的产品也类似布片之类的玩意,几乎没什么作用。
一层两层的,挡不住。
没过多久,安德烈的办公室塞满了年轻女性,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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