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三大爷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亏。
万一这些年来傻柱真的糊弄过他几次,哦,别说是几次,就算只是一次,那也是一千多块啊!
鲥鱼、长江鲥鱼,三大爷满脑子都是这个,连带着傻柱都给记恨上了。
难保傻柱没有发过自己的钓鱼财!
此刻,新冶厂门口,南易提着几盒盒饭和一个水桶骑着自行车走了出来,这个是他的夜餐次数,最近几天都会在中午用了给傻柱带点东西出来。
这倒是不是接济傻柱,而是接济傻柱家的两个闺女。
“南易,真是谢谢你!”傻柱一把接过饭盒,转手递给秦淮茹,和南易抱在了一起。
南易无奈的道:“行了,行了,要不是小当和槐花饿着,谁爱管你这闲事啊,你现在可是落后分子,厂里八万人都知道。”
“三大爷今天是怎么了?出门还有人护送?”傻柱不好意思放开南易,忍不住问道。
南易想了想,道:“也没怎么,三大爷钓上来一条鲥鱼,厂里收了,给了不少钱。”
“不少钱?到底是多少啊?”秦淮茹插话道。
“我也不知道是多少,又不是我收的?”南易对秦淮茹没什么好脸,又和傻柱聊了几句就走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