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赔钱货,迟早是要嫁出去的,与其让她有了对象在家里吃里扒外,还不如早点赶出去了事!”
“之前呢,咱和傻柱不是一家,我也就没理由说,现在傻柱既然要供养我,那我这个当妈的自然得护着儿子。”
一听这个,秦淮茹吓的直打哆嗦,“妈,您不是不知道,雨水和何总工是有交情的,您今天把她赶出去,回头她找何总工过来出头,我们可不就麻烦了吗?!”
贾张氏此时是理不直气也壮,语无伦次的道:“雨水找谁做主也没用,这是我们的家事!那何总工能管得了轧钢厂的大事小事,能管得了我们吃屎放屁吗?”
“妈,您就听我的,晚上啊,把何雨水请回来。”
“不请,把她请回来了,我住什么地方去?总不能挤在你和傻柱这个屋,天天看傻柱骑我们贾家媳妇吧?”
“妈,您刚刚不是说傻柱也是您儿子吗?”
“那也是义子,义子怎么能和亲儿子比?这义子啊,就像是牲口,不打、不骂、不教训就不知道孝敬娘...”
“唉!”秦淮茹叹了口气,不打算劝了,心里还有点期待,要是贾张氏再次进去就好了。
自己和傻柱本来过的就困难,她这个做长辈的也自觉一点,进去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