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情绪激动,“你说什么?是你?你把她催眠了?”
“三年前,叶严正高薪将我从国外聘回国,我回国的第三天晚上,他抱着叶清言来我住处找我,那时候,叶清言没有死,但是我那一天下午刚刚参加了她的葬礼,所以,从那时候,叶清言就变成了顾莞尔,难怪,叶严正一直求着我催眠她,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以为医生诊断错误,她并没死,所以便给她做了催眠,现在想来,竟是这个原因”,苏让淡淡的说完,声音中却没有带丝毫情绪,只是在叙述这件事情的始末。
寒越抬起头,望着面前这一身白衣的男人,眼中带着浓浓的泼墨,久久晕染不开。
叶清言走后,他也没有久留,几分钟后,他从苏让的诊室出来,拨通了宁致远的电话。
“老二,帮我查一下……”
……
叶清言回到学校后,心中一直不安,似乎有事情要发生,她蔫蔫的靠在桌上,叶清零走了过来。
“怎么了?从医院回来就这样,苏医生怎么说?”
“还能说什么?没什么问题呗。”
叶清零拍了一下叶清言的小脑袋,“没什么问题是好事啊,你怎么还不开心。”
“不知道,我总不安,总感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