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在她身死后一直寻她,整整三年都没放弃。
两人吃完早餐,寒越带她去了薰衣草花海,花海中间是一个粉红色的大风车,在满处紫色中一点粉红,显得是那样特别。
叶清言走近,她记得风车下面埋着一个小瓶子,是当初十五岁的她和十八岁的寒越一起埋的,里面是两人许下的愿望,曾说,十年之后再来,相互交换看当时那些幼稚的愿望,现在,已经过了六年。
寒越站在一旁静静的盯着她,“我们以前来过这,你十五岁,我十八岁。”
他继续说,“言言,有些事情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怕了,怕出现昨晚的情况,以后,如果你想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我说给你听。”
叶清言听着他小心翼翼的声音,心疼,很心疼,她清楚,他小小年纪时就要承担的重担,无论是寒家还是安家还是寒越这个名字都注定,他这一生要背负的使命。
但幸好,在那个时候,她遇上了他,在他最难熬的日子里,她陪着他度过。
嬉皮笑脸的表面之下,藏着的是一颗被家人伤透了的心。
“寒越,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我想看你最真实的样子。”
寒越猛地抬头,这句话,她曾经也说过,他弯了弯眼角,“好